2022年11月23日 星期三

假如滿足慾望沒有代價,你,能夠堅持良知嗎?腐敗權力如何改變你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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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1/24 第1255期 | 訂閱/退訂 | 看歷史報份
新書鮮讀 世界上最大的黑市行動,天空上最囂張的走私者,懷疑自己活在平行世界!
假如滿足慾望沒有代價,你,能夠堅持良知嗎?權力如何改變你的身體

新書鮮讀
世界上最大的黑市行動,天空上最囂張的走私者,懷疑自己活在平行世界!
圖/馬可孛羅
書名:《法外之徒:後蘇聯時代崛起的高空貿易,飛越國界的全球黑市紀實》

內容簡介:一本會讓你懷疑自己活在平行世界的書!天空上最囂張的走私者,橫跨東西、世界上最大的黑市行動,BBC記者麥特.波特衝鋒陷陣,歷時十五年的貼身觀察紀錄!三十年來盤旋在天空的地下經濟,以及他們所荷載的「祕密」,如今終將被揭露!

「我聽過這些空軍傭兵的各種故事──他們在非洲常被稱為「空傭」;我也聽過美國中情局的卷宗,看過失事報告。但如今,飛機載著我起飛了,我即將在現場目睹一場行動。雖然為了保護他們,所有機組員的實際身分、他們的過去,甚至他們飛機的細節都經過改寫,但接下來的一切的確是真實事件……」

1992年冷戰結束,消費者時代也是新型態恐怖主義者的開端;鐵幕國家民主化,也是軍火自由化的開始。剛從慘烈的阿富汗戰爭中撤退,面對國家裂解、身無分文、經濟崩盤的困境,這群被拋棄的蘇聯空軍,決心在困境中殺出一條血路──在混亂的局勢中,開上他們極度熟悉的伊留申運輸機IL-76,運送各方貨物。

他們不在乎貨物是什麼,是正規用途還是違禁品;也不在乎請託他們幫忙的雇主是誰,只要有錢,萬事都好辦。他們可以替政府運送救急醫療用品到偏荒地帶,卻可能從當地離開時帶走叛亂團體在隔天射殺這群偏荒之地人民所需的武器,只要價錢談得攏,想要他們載什麼貨物都可以。

這些黝黑的沉默臉孔,外表跟技工或貨車司機看似無二,做著聽起來再普通不過的工作,卻默默推動著蘇聯解體以來三十年的全球黑市、軍閥割據以及東歐黑道帝國網路興起與茁壯,也因此在不知不覺間成了巨大黑幕中的待宰羔羊。

就這樣,出身倫敦,當了一輩子記者的麥特.波特,透過這群機組員,見識到了從沒見過的世界。

作者介紹:麥特.波特,記者、編輯,也是廣播主持人,曾在東歐、阿富汗和東南亞為BBC廣播電臺報導新聞,共同主持BBC廣播一檔獲獎的全球旅遊節目。麥特在貝爾格勒當記者時,曾在網路上公開了北約組織「間諜」向塞爾維亞軍洩露機密的報導。麥特會說幾種語言,但渴望能再增加二十種以上的語言能力。現居倫敦。

搶先試閱:〈好人難得──機組員〉

第一章:惡魔最厲害的詭計──飛越喀布爾

我們偏離航道時沒有任何預警,只有一陣令人反胃的攀升。駕駛艙亮起了一道紅光,儀器顯示我們現在正在喀布爾上方。但我們沒降落,反而突然爬升,而且爬升得非常迅速且急迫。

「怎麼了?」我用俄文問,但四具引擎尖叫著要把我們嚴重超載的巨型飛機往上、往外扯向進場跑道,幾乎垂直地升向夜空,謝爾蓋──七人機組員中的一名──無法聽見我的聲音,而他的臉也在貨艙的微弱光線中模糊不清。我腳下的金屬管已經二十歲了,油膩膩,被用防水強力膠帶固定著,重達一百七十六公噸,正在搖晃、呻吟、劈啪作響。

這時他注視著我,並往我這邊靠近,大喊:「是飛彈。」彷彿他只是在指出他曾住過的一間屋子,或是路邊的一間酒吧。「他們會在這邊開始掃射。」我第一次注意到他身上的臭味,不只是普通的汗臭和油臭,還帶著酒臭。我看過一些新聞故事──一些隱晦的小笑話──提到不明貨機墜落在非洲、俄國、巴爾幹半島,罪魁禍首是地面的火箭推進榴彈發射器,還有空中的伏特加。

「天啊!你說誰?」

他聳聳肩。「聖戰士。叛軍。士兵。天曉得是誰,不過總是有那麼一些人。」他閉上一隻眼,作勢掃射,然後露齒而笑。「不過米凱爾是一流的駕駛。他在戰爭中知道那座簡易機場。他知道該怎麼降落:在機場上方爬升到很高,然後像螺旋狀,有點俯衝,轟炸式地降落到跑道。」

謝爾蓋哈哈大笑。「那就不會被打下來了。他的絕技是他知道什麼時候該停止俯衝、拉回。厲害極了!等著瞧吧。」

但就在瞬間,我們又回到平穩狀態。飛機飛平了。這時引擎幾乎安靜無聲,雖然有著強大的壓力,快爆炸的耳朵、恐懼與走拱橋那種陡上陡下的暈眩,我的腳底卻湧起一股古怪而近乎狂喜的無重力感。

我過了一下才意識到機身正突然下傾。透過駕駛艙玻璃,我看到喀布爾的燈火。幾秒前明明看到的還是星辰,現在地面卻宛如地圖一樣呈現在眼前。

蘇聯用Il-76進行太空人的無重力訓練──也就是惡名昭彰的「嘔吐彗星」航行。Il-76可以執行一系列拋物線的爬升與俯衝。下降時,機艙裡會產生一股向上的反重力推力。這樣的高空俯衝極度危險,耿直運輸機的接近角若是百分之二十或更高,非常可能失速。駕駛員使機體由高處直衝而下,並設法在機鼻碰到跑道的前一刻拉高,這種做法據說造成了一些慘不忍睹的死亡,更多的駕駛艙因此被機內人員非出自本意地換上新裝。在我們朝地面墜落時,我的胃往上飄,感覺不只超出了我的嘴,還透出我的頭顱頂。

我明知故犯,靠向駕駛員,從他肩上看出去。米凱爾像在馬桶上看書──或是禱告──的人一樣拱著背。不論是哪種,我都感同身受。地面現在不只離我們非常近,根本就只離機鼻幾碼了。拉升啊!看在老天的份上,拉升!但是太遲了。我不由得握起拳頭,蹬直腳,閉上眼。該死。完了。我們要墜機了。

***

「有些人替郵局送郵件。就像我──只是個郵差,只不過包裹比較重而已。」

我不知道不法飛行員、國際軍火走私客該是什麼模樣,不過米凱爾顯然不像。他可以說是有點滑稽。

身形魁梧,髮灰背駝,米凱爾看起來有五十多歲,也或許不止。他憔悴灰白的面孔總是掛著淡淡的失望表情,不像聯合國通緝告示裡的人物,比較像家醫科的拒菸廣告。他一雙大手龜裂又骯髒,指甲又長又彎,身上穿的是灰色連身工作服,頭戴棒球帽,腳踩著軍靴。一次救援任務之後,他坐在另一條第三世界國家的乾裂跑道上,已經抽起他討來的香菸,活像休息中的汽車工人。現在才早上七點,他嘟噥著,熱呼呼的塵土已經讓他口渴得想來杯波羅的海啤酒(Baltika)了。

不,從外型來看,一點都不像我想像中騰雲駕霧的韓索羅(Han Solo)型叛逆之徒。

不過,若要說米凱爾是古怪的法外之徒,他更像是奇怪的生意人。我很快就稱米凱爾為「米奇」,起初是因為他令人煩躁的好脾氣,之後是因為他認命的態度。米奇成年之後都在駕駛Il-76,是蘇聯軍隊的產物,他的童年在烏拉山脈度過,他的空軍訓練基地在俄國本土,接著去了白俄羅斯巨大的維捷布斯克(Vitebsk)軍事基地,以及附屬的軍用空中運輸軍團,然後是中亞。這個斜視的菸槍老兵經歷過蘇聯阿富汗戰爭最後那些血腥、絕望的日子,藍領的成分深入他的斜肩與充滿酒精的汗水。然而他說,他就是這樣,身為非常有利可圖的空運行業合夥人,橫越阿拉伯聯合大公國、亞洲、非洲和東歐,在世上最動盪之地作業,因此風險堪稱全球自由市場之最。

米奇和這群機組員一起飛行了超過四分之一個世紀。他們身為蘇聯空軍駕駛員、領航員、炮兵、工程兵和裝載長,已經駕著同一架飛機,在他們今日特別擅長穿越的同一區阿富汗山巒、村落、平原和城市做過逾三百次的危險任務。

米奇解釋道:「蘇聯開始解體的時候呢,我們有些人發現風向變了,就把握機會做些不同的事。」所謂「不同的事」,是戲劇化地逃離軍隊,瓜分民間企業的大餅。「其實不難。我們認識一些人,當他們『取得』一艘軍機的時候,我們就把飛機開到哈薩克,然後可以說是重塑形象了吧。」他說完這個很公司化的詞,突然顯得害臊。「當然我們不是這樣說,不過顯然就是這麼一回事。」

再見啦,紅軍星星和蘇聯的專用色;歡迎不掛名、沒標誌的灰漆和底漆。他尷尬地微笑,說:「我們突然變成生意郎了。」──biznesmeny,對俄文使用者而言,這個詞充滿那段混亂年代對於外來投機黑手黨的貶低意義。「現在我們是菁英隊伍。」

這些精銳的機組員二十四小時待命,且絕不多問。打電話給他們,他們就會不懼危險,開著世上數一數二的巨型飛機,載著你的任何東西,飛向你指定的任何地方──只要價錢談得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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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滿足慾望沒有代價,你,能夠堅持良知嗎?權力如何改變你的身體
圖/平安文化
書名:《腐敗》

內容簡介:假如滿足慾望沒有代價,你,能夠堅持良知嗎?一個現代公民無法迴避的切身議題,一本每個人都應該讀的書!

草菅人命的獨裁者,是後天養成,或者天性如此?惡德企業家和壞警察,都是制度缺陷的「必然之惡」?是權力使人腐化,還是腐敗的人容易受權力吸引?「副手」才是權力鬥爭中,永保安康的最佳戰略位置?為什麼人們總是甘願受那些明顯不該掌權的人控制?我們都聽過這句話「權力使人腐化,絕對的權力使人絕對的腐化」,事實真是如此嗎?如果說權力吸引惡人,那為何也有好人能掌權?

原本清廉的馬達加斯加總統拉瓦盧馬納納,上台後卻變得貪腐無比;美國外交官布雷默,在接管伊拉克之後,竟背離了他篤信的民主自由;利奧波德二世在比利時是仁慈的改革者,卻是剛果人心中殘殺超過200萬人的屠夫……

牛津大學政治學博士卡拉斯,結合世界各地、不同歷史文化的掌權者、企業領導人、邪教教主、獨裁者、軍事領袖等超過500個人物訪談,以政治科學、心理學、行為經濟學的深入論證,詳細解析權力的運作方式。透過全新的角度,重新探討「權力」這個永久不衰的主題。

《腐敗》是權力與人心的激烈辯證,是被統治者的思考革新,更是領導人的良心警醒,成熟的社會並不需要潔白無瑕,重要的是能夠自我修復,不管面對多麼艱困的世界,我們永遠可以選擇撥亂反正,掃除那些自甘墮落、濫用權力的人,並邀請更好的人來取而代之。

作者介紹:布萊恩.卡拉斯,英國牛津大學政治學博士。倫敦大學學院全球政治學副教授、《華盛頓郵報》專欄作家。他研究的專業領域涵蓋民主制度、威權主義、政治體系、權力腐敗和美國外交政策,卡拉斯曾擔任顧問,為政府、美國選戰、北大西洋公約組織、歐盟、巨額投資者、國際非政府組織和國際政治人物提供建言。他閱歷豐富,曾在次撒哈拉非洲、中東、東南亞和美國從事政治工作。先前的客戶包括世界上首要的衝突管理非政府組織、國際危機組織、受敬重的國際選舉監督組織、卡特中心以及大型私人公司。

搶先試閱:〈權力如何改變你的身體〉

你吸毒後的猴子大腦

美國緝毒局(Drug Enforcement Administration)在破獲了一起大案後,將記者聚攏到一個房間,裡面有講台、麥克風和一張擺滿毒品的桌子。某政治人物或緝毒局官員接著驕傲地告訴記者們整批毒品的街頭市值。這場面等同於人類在做靈長類動物的搥胸動作。但等到攝影機關機後,講台上已經空無一物,毒品到哪兒去了?是否在某座政府倉庫,那裡堆滿如綠色森林般腐爛的大麻和白色的古柯鹼山?

在大宗案件中沒收來的毒品會被焚燬。(處理過程相當謹慎,以免有人意外變嗨。)但有一部分毒品最終來到馬里蘭州的全國毒品濫用研究所(National Institute on Drug Abuse),在那裡少量的上等古柯鹼會被提煉純化,送到維克森

林大學(Wake Forest University)的納德實驗室(Nader Lab)。

「研究者必須獲得緝毒局的許可。」麥可.納德(Michael Nader)博士告訴我。「我擁有二級計畫的許可。」他收到的古柯鹼純度百分之百,所以街頭市價極高。它被存放在玄關裡的一座保險櫃內,上了兩道鎖,安全無虞。不管要拿出來或放回去,都必須要有兩人在場。

儘管有這些預防措施以防有人染指古柯鹼,但納德博士並不研究人類,而是給猴子施打古柯鹼。

「當你查看舊世界靈長類動物的譜系,以及幾百萬年前我們脫離那條演化路線的分化點。」納德說,「你會發現與我們親緣關係最緊密、能用於生物醫學研究的物種是狒狒和恆河猴。」(在黑猩猩或大猩猩身上進行藥物研究被認為不道德。牠們太像人類了。)但當你將範圍縮小到選擇以狒狒或恆河猴做實驗,誰是贏家便很清楚。「狒狒的體型是恆河猴的三、四倍大。」納德解釋,「牠們有巨大的犬齒。牠們是食肉動物,因此不是那種你會想要以群居方式圈養和親密共事的動物。」所以納德和他的實驗室選擇恆河猴,一種有紅臉蛋和灰褐色毛皮的可愛猴子。

幾年前,納德和他的研究團隊想出一個新點子。他們決定測試階級制度、等級和地位如何影響使用毒品的經驗。這是一個值得探索的問題,因為藥物成癮似乎隨著社會地位的不同,而對人產生不同的影響。誰更容易上癮?是位於金字塔頂端,或者落入社會底層的人?

以下是納德進行實驗的方式。他們找來二十四隻恆河猴,每隻都養在個別的圍欄中。當中沒有別的猴子,所以不存在社會階級。然後等到恆河猴習慣獨居後,他們拉開分隔板。突然間這些猴子就分成了六組,每組各四隻。牠們之間的啄序馬上就建立起來,從位階最高的一組到位階最低的一組,等級分明。「牠們很快便弄清楚彼此的階級,並且固定下來。」納德說。

一等到社會秩序被確立,研究人員開始掃描恆河猴的大腦。他們這麼做是為了測量多巴胺受體的數量。多巴胺是與大腦獎賞途徑有關的主要神經傳導物質。而受體,從名稱你可以推測,負責接受多巴胺。我們的大腦有兩種多巴胺受體:D1和D2。當多巴胺進入D1受體時,我們會感覺愉快,因此會強化引發多巴胺釋放的任何行為。相反的,當多巴胺進入D2受體時,它不會強化該種行為。根據假設,如果你只有D1受體,任何多巴胺的釋放都會使你對在此之前的行為迅速且強烈地上癮(例如吸毒)。如果你只有D2受體,這個效果就會減弱,你可以斷然停止該種行為。

納德和他的研究夥伴在掃描恆河猴時,發現了令人震驚的事:你可以僅憑著創造階級制度,而改變多巴胺受體的比例和數量。「我們發現,」納德解釋,「如果恆河猴從獨居轉換到群居環境,而且變得強勢……當牠使用古柯鹼時,強化的效果沒有那麼大。」變成一隻支配別人的強勢猴子,在假定上應該會使你比較不容易對古柯鹼上癮。

但這個假定需要被檢驗。在隨後的實驗中,每隻恆河猴被裝上靜脈點滴器,接著各自放進專門設計的「靈長類動物座椅」中,被推進實驗室。牠們坐在一片「智能控制板」前面,可以操作一組控制器。拉下某根控制桿,就會有一顆燈亮起,接下來一連串的香蕉粒被倒進餵食杯。拉下另一根控制桿,注射筒發出聲響,一滴定量的古柯鹼直接被送進血液中。一段時間後,這些恆河猴學會控制桿、燈光型態和每種獎賞聲響之間的關聯。牠們了解右邊的控制桿代表含糖食物,而左邊的控制桿代表古柯鹼。

在足夠高的劑量下,所有的恆河猴都會選擇古柯鹼。(人類也是如此。)但在中、低劑量下,下級恆河猴比較會選擇古柯鹼而非食物。沒有權力的恆河猴會上癮。強勢的恆河猴則選擇食物。在後來的實驗中,納德和他的同事挑出一組四隻的猴子,將牠們放進另一群已經建立了自己的社會階級的猴子中。轉換群體是件有壓力的事,這些恆河猴有點像是新來的轉學生,在其他學生各有黨群的高中食堂裡設法找到座位。在恆河猴歷經使牠們迷失方向的社交經驗不久後,研究人員進行了古柯鹼對香蕉粒的測試。他們發現下級的猴子甚至更容易自行使用古柯鹼,而強勢的恆河猴依舊選擇食物而非古柯鹼。

在做完這些實驗後,研究人員再度掃描恆河猴的大腦。強勢恆河猴的D2受體數量果然增加,牠們腦部的化學構造已經被權力改變。

有人反對這些實驗。但納德博士堅稱,他和他的同事努力為他們的恆河猴提供良好的生活。古柯鹼的劑量不足以使牠們受苦。「當獸醫來到實驗室時,他們以為這些恆河猴會身體虛弱而且看起來病懨懨。」納德說。「結果每位獸醫都對牠們看起來如此健康的樣子感到驚訝。你或許想像一隻隻瘦到只剩皮包骨的猴子,但情況完全不是這麼回事。牠們受到妥善的照顧。」

最重要的是,納德說,這些恆河猴是不知情的英雄,牠們在設法拯救人命,幫助人們擺脫具有毀滅性的成癮問題。這項研究的目的是進一步了解成癮的機制,以便破除上癮對人類的吸引力。「我嘗試了解這件事,為的是當這些恆河猴接收到刺激時,比方說隨手可得的古柯鹼,牠們會說,『我要待在這裡,我要選擇香蕉粒。』」納德告訴我,「那是我想要做的事。」我們的香蕉粒或許像是健康的蔬菜沙拉,但概念是一樣的。

納德的研究提出一種令人好奇的可能性。如果猴子大腦中的化學雞尾酒會在牠們獲得權力和支配地位時改變,那麼如果當我們——牠們的靈長類動物表親,取得控制別人的權力時,卻沒有產生生物上的改變,豈不教人驚訝。猴子古柯鹼研究似乎指向一個簡單的結論:權力有益於我們的身體健康。權力使我們有更強的適應力。真的是這樣嗎?

答案沒有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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